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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去奔丧,遭麻衣阿公拦路,阿公:别去,他早已不在:符箓符身

作者:符咒法事网发布时间:2022-10-13分类:符咒浏览:79


导读:明朝嘉靖时期,广平府屋下村有一位很厉害的周易先生叫袁阿公,他年约八旬,擅长相面,村民家中有红白事都来请教他,阿公心善,都一一为他们指点迷津符箓符身。这一天,村口来了一行人,看穿着...

明朝嘉靖时期,广平府屋下村有一位很厉害的周易先生叫袁阿公,他年约八旬,擅长相面,村民家中有红白事都来请教他,阿公心善,都一一为他们指点迷津符箓符身。

这一天,村口来了一行人,看穿着打扮非富即贵,他们在里正周贤的带领下,找到了袁阿公符箓符身。身穿朝靴的中年男子屏退左右,他自称是广昌知府李翟(念zhai,音同:宅),想请袁阿公出山,到县衙救他的儿子李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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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甲12岁,乃是李翟的独子,三个月前,李三甲从外祖父家回来后,夜里就开始犯病,睡梦中大喊大叫,其身子就像虾一样弓起来,手脚也弯曲,不能躺下符箓符身。最奇怪的是,他的脚只要一沾地,全身就会疼得颤抖。

李翟遍访郎中都治不好儿子的病,妻子刘氏天天以泪洗面符箓符身。这时候,府里有些年纪大的管事婆子就提醒刘氏,小少爷可能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找些老先生点化一二。

刘氏听闻之后,她觉得有道理,府衙重地,儿子年幼怕是身体受到亏损符箓符身。于是,等李翟坐堂回来,刘氏就把想请僧道来家里的事情告知丈夫。

李翟是正统的儒家士子,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严词拒绝了妻子符箓符身。他说道:“我为官清廉,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会有魑魅魍魉(念:chi mei wang liang,音同:赤眉往梁。)害我?”

刘氏见丈夫又犯了读书人的倔脾气符箓符身,她拂袖打碎了茶碗,厉声说道:“你确实没有徇私枉法,可你的老师呢?难道你忘记了,陈家沟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李翟闻言额头青筋显露,他双手握拳,沉吟不语,背身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片刻之后,他叹息道:“罢了,我这就让人去打听厉害的周易先生符箓符身。”

第二天,幕僚前来禀告,打听到屋下村有一位叫袁阿公的周易先生非常厉害,李翟出于谨慎让书吏去调取了有关袁阿公的文书,并未发现有关于他的案牍,这才放心符箓符身。于是,让亲信备马立即前往屋下村。

袁阿公得知李翟的来意后,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看着李翟的身后符箓符身。两人就这样无言而坐足足一盏茶的功夫。

袁阿公叹息一声:“一入公门深四海,你当年造的业障,都让令郎承担了符箓符身。你来的太迟了,我没有把握能救犬子。”

眼前其貌不扬的袁阿公,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已经看穿了李翟藏在内心深处最不愿让人知晓的那件事情符箓符身。

李翟连忙说道:“那怕只有一成希望,我也愿意一试符箓符身。”袁阿公捻着胡子说道:“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会答应出手救令郎。”

李翟心中有了主意,他忽然起身,重新给袁阿公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抱拳说道:“我为官半生,亏欠妻儿太多,如果阿公能救犬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符箓符身。”

袁阿公说:“有得就有舍,如今就把你最珍贵的东西丢弃,我才有办法救令郎符箓符身。”李翟疑惑问道:“我要丢掉何物呢?”

袁阿公指着李翟说:“你辞官之时,就是我救令郎之时,你现在可以回去了符箓符身。”片刻之后,随从见李翟失魂落魄的从院子里出来,回城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众人屏住呼吸深怕惹到知府大人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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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李翟辞官,他亲自架着马车,带着妻儿找到袁阿公符箓符身。袁阿公见李翟身穿常服,脚踩布鞋,立刻露出笑容,然后抱拳说道:“恭喜,李老爷犬子有救了。”

于是符箓符身,袁阿公让李翟夫妇退出房内,他拿出一叠符箓放在昏睡的李三甲身上,然后又取出一枚五铢钱,只听袁阿公脚踩八卦,双手结印,大声喊道:“敕”

一柄桃花木剑凭空而出符箓符身,袁阿公双手持剑横空劈向李三甲四周,只见周身冒出一团黑影在空中狰狞的惨叫,片刻之后,一个女子愤然说道:“我陈家满门被害,李翟辞官就想逃脱罪责?”

袁阿公厉声道:“大胆魑魅,口出狂言,为祸人间,再不离去,我便请钟馗法相,让你飞灰烟灭符箓符身。”飘在半空中的黑影女子说道:“袁阿公,你保得住他一时,可保得住他一世?咱们走着瞧。”说完化作青烟离去。

李三甲原本因痛苦紧皱的眉,舒展开来,然后沉沉睡去符箓符身。袁阿公拂袖散去符箓,他浑身湿透跌坐在一旁,李翟夫妇听到声响连忙进屋,赶忙搀扶起袁阿公。

此时,袁阿公面如死灰,大限将至,他有气无力说道:“纠缠令郎的并非是魑魅,而是一个可以操作魑魅的人符箓符身。她现在功夫很差,被我暂时赶走,你们速速离开此地,再也不要回来。”

李翟连忙说道:“阿公,我这就去请郎中替你诊治符箓符身。”袁阿公咳嗽了一声,脸上恢复了一些气血,他已然回光返照,然后说道:“不用了,如今我替屋下村还了大人当年修桥之恩,虽死无憾了。”

原来李翟任县令时,路过屋下村见到一座随时要塌的木桥,得知屋下村乃是山村,无法耕种,村民多数靠山吃饭,非常贫穷,根本没钱修石桥符箓符身。这座木桥还是一百年前修的,如今破败不堪,走在上面随时可能桥毁人亡。

于是,李翟四处筹措银子,帮屋下村修了一座石桥,村民出行再也没有危险,还能把在山里的东西用板车拉到县里去卖,村民的生活越过越好,众人都很感谢李翟符箓符身。

袁阿公说:“李大人,身负气运,魑魅自然无法伤害你符箓符身。因此魑魅只能找令郎泄愤,令郎未进士及第之前,绝不可再踏入广平府,切记。”

说完之后,袁阿公含笑逝去符箓符身。李翟请人将袁阿公收敛入葬,然后带着妻儿回到了家乡生活,刘氏乃是富商之女,将嫁妆散去,置了百亩良田,一家三口安定下来。

李三甲在父亲谆谆教导之下,品行端正,与人为善,从不摆纨绔架子符箓符身。李三甲在二十岁考中举人之后,便在外乡游学,父母也很支持,唯独一个要求就是进士及第之前不许踏入广平府地界。

李三甲是在广平府出生的,一直到十二岁才随父母离开,他儿时玩伴已经长大,娶妻生子,好友邀请他回乡吃酒席,都被李三甲找各种理由推脱,这些年因为此事,遭到好友们的埋怨,认为李三甲离开之后,嫌弃广平府的好友穷酸才不联系符箓符身。

李三甲孝顺,他不知道当年魑魅缠身的事情,只是一直谨遵父母的话,没有进士及第绝不踏入广平府符箓符身。

有一天,李三甲在苏州吴县游学,偶遇广平县的好友杨凯,得知启蒙恩师刘昌不幸病故,李三甲非常伤心符箓符身。刘昌与他亦师亦友,小时候,父亲忙于县衙事务,母亲又要周旋在往来官宦家眷,李三甲大部分时间就和刘昌待在一起,两人关系非常好。

杨凯说三天后刘昌就要入葬,询问李三甲是否有空回去吊唁,李三甲心中很犹豫,杨凯见状,破口大骂道:“先生有眼无珠,教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学生符箓符身。”然后借口有事离开了。

李三甲回到客栈,坐立不安,最后还是选择违背父母之命,决定前往广平府吊唁,于是,他赶紧去雇了一辆马车,连夜出城赶路符箓符身。

行至半道,一个人跳出来拦路,马夫马上拉住缰绳,这才刹住了车符箓符身。马夫愤然破口大骂,李三甲掀开车帘,看到一个身穿麻衣,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家。

李三甲抱拳问道:“老人家,因何事拦车?”老人家自称马阿公,他走累了,想搭车符箓符身。李三甲见天色很晚,出于好心就邀请马阿公上车。

马阿公不理会马夫的白眼,笑呵呵的上了车,车厢里漆黑一片,李三甲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这才让他看清马阿公的脸,竟然觉得有些面熟,只是记不清在哪里见过符箓符身。

马阿公说道:“公子这是要去哪里?”李三甲伤心说道:“恩师病故,我前去吊唁符箓符身。”马阿公闻言突然鼓掌说道:“他死得太巧了,怎么你刚进入吴县就死了?”

李三甲有些生气道:“阿公,怎可如此诽谤我的恩师?你在胡说八道,我要请你下车了符箓符身。”马阿公继续说:“你这个书呆子,我特意来救你,你还埋怨我。”

马阿公叹息一声说道:“你真的有大祸,现在回头来得及符箓符身。”李三甲让车夫停车,他气得说道:“阿公,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总是诽谤我的恩师,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下车吧。”

马阿公闻言起身,然后掀起帘子说道:“我留下一片柚子叶,到了刘宅你就用它擦眼睛,然后就会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符箓符身。”

马阿公下车后,车夫说道:“公子你就是太心善,要是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人上车符箓符身。”李三甲摇头苦笑,两人继续赶路,广平府离吴县并不远,李三甲到刘昌家时,已经是夜里二更天。

只见刘府门前,挂着两盏白灯笼,大门紧闭符箓符身。李三甲让车夫去找个客栈,他整理了衣裳上前敲门。片刻之后,大门发出嘎吱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个眼底发黑符箓符身,面色蜡黄的门房走了出来,他鼓动腮帮子,像是长时间没说话一样,结结巴巴巴问道:“你找谁!”

李三甲作揖道:“我是刘先生的学生,特意前来吊唁,劳驾帮我通报符箓符身。”门房闻言,行动迟缓的转身,把门重重关上。片刻之后,院门打开,一位身穿锦衣的阿伯出来。

阿伯身材有些臃肿,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自称叫徐管家,听闻李三甲是来吊唁的特别热情,马上请他进屋符箓符身。此时,一股夜风袭来,从徐管家身上传来一股腥臭味。

李三甲不知觉把头别过去,在路上两人闲聊,得知刘昌死后,家中仆役都走了,只留下徐管家和门房在守着小院符箓符身。说话间,他们来到灵堂,李三甲亲自为恩师上香。

随后,徐管家说道:“天色很晚了,公子不如在府上住下符箓符身。”李三甲从小就在刘府里玩耍,对这里一草一木很有感情,想着再陪恩师一夜,就答应住下。

徐管家带着李三甲来到客房,片刻之后,徐管家端来一个食盒,里面有一些素菜,李三甲很感激管家想得周到,这一路赶来,他确实饥肠辘辘了符箓符身。

可是,李三甲刚拿起馍馍,就莫名想吐,他不想弄脏客房,捂着嘴跑出屋外一泻千里符箓符身。他刚又闻到徐管家身上的腥臭味,一时间,难以下咽,吐了出来。

李三甲想从怀里拿帕子擦嘴,结果摸到放在怀里的柚子叶,他在怀里始终没找到帕子,只得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巴符箓符身。

李三甲很注重仪表,他为了不表现出难受的样子,用手搓了一下脸符箓符身。这时,眼睛突然感觉到辛辣,原来是手上沾染到柚子叶汁弄到眼睛上。

他睁开眼睛后,只觉得心头一震,原本精致的小院,变得残墙断垣,屋内满目疮痍,他再看徐管家,已经不见其臃肿身体,竟然是穿着一身白衣,是个黑发及腰的女子,只是她背对着李三甲看不清脸符箓符身。

柚子叶的汁很快就被风吹干,小院又变回初到时精致的模样符箓符身。只见徐管家忧心忡忡出来,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此时,李三甲被惊吓住了,他转过身背对着徐管家,用柚子叶又抹了一下眼睛,再看周围又变成破败模样符箓符身。

他转身回头,终于看清徐管家模样,半张脸被黑发遮挡,剩下一半满是伤疤,向外流着腥臭的浓符箓符身。

李三甲深吸一口气说道:“徐管家,我想起在马车上落下几本书,我出门去取一下符箓符身。”说完就要走,徐管家连忙拉住他,说道:“天色已晚,明日再去。”

就这样两人争执过程中,柚子叶从李三甲怀里掉落下来,徐管家见状,这才明白已经被李三甲识破符箓符身。他不在伪装,一把将李三甲扔到院子里。

片刻之后,徐管家变回真身,一位身穿白衣,黑发覆面,脚不沾地的女子漂在半空中符箓符身。她仰天长啸:“李三甲,我等了你十年,我终于可以为陈家村报仇了。”

说完,她五爪成钩袭向李三甲,千钧一发之时,只见一柄桃花剑砍断了女子的爪子,然后一个身穿麻衣的老者,挡在了李三甲身前符箓符身。

李三甲惊骇道:“马阿公怎么是你?”马阿公咧嘴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不跟着你,你恐怕早被这魑魅害了符箓符身。”

女子腾空而起,看着马阿公说道:“姓马的,你追了我十年,害得我东躲西藏,今天新仇旧恨一起报符箓符身。”

两人交手几个来回,打得难受难分,此时,鸡鸣三声,女子不得已愤然离去符箓符身。马阿公也不去追,收起木剑来查看李三甲的伤势。

李三甲看着马阿公的脸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马阿公看李三甲没事,他就解剑跟着坐在一旁,看着东方鱼肚白一点点变亮,一个习惯黑暗的人,突然见到了光明有些悸动符箓符身。

李三甲问出了心中所想,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个白衣女子又是谁?”马阿公叹息一声说道:“有些事情该是你知道的时候了符箓符身。”

原来马阿公乃是袁阿公同母异父的兄弟,两人又师出同门,袁阿公阴神出窍,将救李三甲的事告诉了弟弟,并嘱咐他,关键时刻务必救下李三甲符箓符身。

至于白衣女子的身份,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李翟任县令的时候,受他恩师严阁老的命令,去陈家村抓捕海盗符箓符身。

可是,当他带着军卒进村后,突然有人假冒李翟的命令,“陈家村不留活口符箓符身。”,因此老弱妇孺都死在刀下。事后,李翟才知道,陈家村有个举人,上书弹劾严阁老徇私枉法,这才遭来祸端。李翟也因为这件事擢升为广平府知府 。

陈家村唯一幸存者就是陈举人的妹妹,她背负陈家村的仇恨,于是委身拜在一个魑魅门下,学成之后,下山找李翟报仇,可惜李翟有朝廷敕封,陈家女伤害不了他,因此只好将仇恨转嫁到李三甲身上,这才有李翟找袁阿公指点迷津的事符箓符身。

马阿公与袁阿公从小感情好,他得知兄长因陈家女被害,一直在广平府找陈家女报仇符箓符身。前几天,他突然得知刘昌家有人丁来往就觉得奇怪,细查之后,他才晓得刘昌是李三甲的启蒙恩师。

可这刘昌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刘昌无儿无女,家中财物被仆役抢夺一空,早已人去楼空,这时,马阿公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和身在吴县的李三甲有关符箓符身。

这是引诱李三甲前来吊唁,设下的全套,马阿公千辛万苦赶来阻拦,他知道李三甲是个儒家士子不信怪力乱神,这才留下柚子叶,让他察觉端倪后,幡然醒悟符箓符身。

李三甲得知陈家村惨事,参与者竟然有父亲,他心里百般滋味在心头符箓符身。马阿公转头说道:“你赶紧走吧,陈家女的修为在我之上,如果她想玉石俱焚,我救不了你的。”

李三甲沉默片刻,突然说道:“我李家欠陈家的太多,请你带我找到陈家女,我当面向道歉,我会给她一个交代符箓符身。”

马阿公跳脚道:“小子,莫要逞强符箓符身。”李三甲起身郑重说道:“陈家女的法术越强,受到伤害的人越多,这都是李家遭成的过错,我已经长大,父亲已经年迈,该由我承担这份责任了。”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李三甲就和马阿公一直在找寻陈家女的踪迹,可是连续一个月都没有任何线索,直到李三甲想起去陈家村看看才知道,陈家女被抓了符箓符身。

原来,当地县衙要将陈家村的遗址拆除,将外地流民迁移到此安置,可是接连发生几起怪事,县太爷就招了十个周易先生到陈家村开海陆道场符箓符身。

陈家女不愿意村子被毁,贸然出现,结果被十人设下天罗地网抓住,如今正关在当地一座寺庙里,由于陈家女并非魑魅,她只是学习了魑魅之术的人,县衙决定除恶务尽,秋后问斩符箓符身。

李三甲决定出手救出陈家女,他得知县太爷乃是父亲曾经的好友,于是出面找到他,希望他可以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放了陈家女,并送上一万两的银票符箓符身。县太爷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陈家女不得干扰拆村。

随后,李三甲到寺庙找到了右手被马阿公砍断的陈家女,他说道:“你最大的仇人是严阁老,并非是我的父亲符箓符身。”于是,就把有人冒充李翟命令,杀害陈家村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家女闻言痛苦不堪,狠了十年连罪魁祸首是谁都不知道,李三甲低沉说道:“我知道魑魅之术,伤害不了朝廷敕封的大臣,我愿意帮你报仇,以还李家欠陈家村的债,可是你要答应我,从此不再作恶符箓符身。”

马阿公也在一旁说道:“李三甲是举人,三个月后会试,进士及第就可以留在朝廷收集严阁老的罪证,时机成熟便是报仇的时候符箓符身。”

陈家女权衡利弊之后,同意了李三甲的条件,从此,李三甲身边多了一位戴面具的婢女符箓符身。

不久之后,李三甲进士及第,拜在徐阁老门下,出任广平县知县,他靠着父亲的关系,收集陈家村一案的蛛丝马迹,最终,找到了陈举人留下的证据,因此,在徐阁老的帮助下终于绊倒了为祸朝廷数十年的严阁老符箓符身。

在李三甲的帮助下,陈家女重建陈家村,将陈氏流落在外的孩子接回村里,这些年,李三甲也在找寻帮陈家女医治脸伤的郎中,他心中一直有些话想对陈家女说,只是不敢说出口符箓符身。

写在最后:

陈家女只是一位普通的农家女,为了帮村民报仇,不惜牺牲容颜,学习魑魅之术,只可惜,她连仇恨对象都弄错了符箓符身。可怜又可叹,像极了现实生活中为了生活挣扎的人,却从不知道,其实一开始就错了。

李三甲,替父还债,他是个善良的人,并没有因为陈家女被抓就落井下石,反而是出手解救了她符箓符身。他深知冤家宜解不宜结,他愿意出手化解误会,这件事,他的父亲虽然不是主谋,可是间接成了帮凶,他为了父亲在赎罪。

这则故事寓意:你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哪怕耳朵听到都有可能是假的符箓符身。辨明是非对错,不能盲目凭喜好去分别,这样的结局是徒劳无功的。

“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足践之不如手辩之符箓符身。”意思是:耳朵听到的,不如眼睛看到的。眼睛看到的不如查询到的,自己查询到的不如动手实践一遍。

现实生活中:我们获取知识的方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简单符箓符身。在你认为是真相的时候,你可以尝试动手去做一遍,也许那样的方式更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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