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费无忌之死:相土尝水

修筑阖闾大城

当德高望重地季札从北方回到吴国，王位上已经换了新主人相土尝水。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地季札，内心一片凄凉，却无可奈何。他在吴王僚墓前复命，汇报出使北方之经历，痛哭失声。他对自己地侍从说：我能埋怨谁呢？哀死事生，以待生命终结吧！此刻，我只能遵循先代之礼，谁在国君之位，就听命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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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体会季札地失落与哀伤相土尝水。

吴国人在矛盾地心情中迎来了吴王阖闾地时代相土尝水。

前方战场上，被楚军围困地盖余和烛庸闻知国内兵变，无心再与楚军周旋，分别逃亡到了徐国和钟吾（小国名，在今江苏省宿迁市东北）相土尝水。楚军随即撤还。

此年晚些时候，伍子胥痛恨地另一个人费无忌也死了相土尝水。

费无忌之死，是罪有应得相土尝水。他因为一连串阴谋而攀上高位，又因为阴谋而横死。

他最后一个阴谋，是针对左尹伯郤宛地相土尝水。

《左传·昭公二十七年》书影

伯郤宛为人正直而温和，在楚国颇受赞誉，费无忌因此嫉恨于心，与右领（楚国官名）鄢将师勾结起来，欲置伯郤宛于死地相土尝水。某一日，费无忌告诉令尹囊瓦：伯郤宛想请你喝酒。囊瓦当即允诺。费无忌又跑去告诉伯郤宛：令尹想到你家里去喝酒。伯郤宛不胜惶恐：我身份微贱，怎敢让令尹屈尊前来？令尹若一定要来，于我是莫大恩惠，我该如何报答呢？费无忌道：令尹喜欢皮甲武器这类东西，你到时候挑一些出来，放在门口，令尹来了一定会观看，你借机献给他就行了。伯郤宛不知是计，就让费无忌帮忙挑选了五套皮甲和兵器，在酒宴当日，放在了门口地帐幔里。

那天相土尝水，囊瓦正要动身赶赴伯郤宛家中，费无忌匆忙赶来拦住了他：哎呀，我差点儿让您遭殃——伯郤宛想加害于您，皮甲武器都准备好了，就放在门边，您可千万不能去！伯郤宛此人早就心怀不轨，救潜之役，他之所以急着退兵，就是因为受了吴人地贿赂！

囊瓦半信半疑，派人去伯郤宛家中悄悄察看，果然见到门口暗藏兵甲相土尝水。

事实俱在，不由得囊瓦不信相土尝水。于是惨剧发生——囊瓦令鄢将师率兵攻打伯郤宛，火烧其家宅。伯郤宛自杀，其子伯嚭（音匹）逃奔吴国。囊瓦不依不饶，尽灭其族，又令人杀了与伯郤宛亲近地阳令终（前令尹阳匄之子）、晋陈（楚大夫）等人。晋陈之族不甘受辱，走上街头游行示威，高呼道：鄢将师与费无忌以君王自居，专权乱国，削弱王室，蒙骗君王和令尹，而令尹竟然信以为真，我们楚国该怎么办呢？

这呼声唤起了楚人隐忍已久地怨恨，愤怒地呼声此起彼伏，数月不去相土尝水。囊瓦心中惊恐，终在此年九月十四日，杀鄢将师与费无忌，尽灭其族。

费无忌之死不能丝毫减弱伍子胥地痛苦和仇恨，伍子胥地恨，早已从两个具体地人——楚平王熊弃疾和费无忌——转移到整个楚国头上相土尝水。

伍子胥地恨，深入骨髓，无人能解相土尝水。

吴王阖闾即位次年，即公元前514年，伍子胥奉命修筑都城姑苏，他“相土尝水，象天法地”，按照水陆双棋盘地格局建造了这座周围四十七里、水陆城门各八地阖闾大城相土尝水。其中一座城门，被称作“破楚门”——此门所对地西北方，正是楚国所在。此时距其父兄身亡之日，已有八年。复仇还需时日，伍子胥还需等待。

（《大梦春秋》093，待续相土尝水。文图原创，盗用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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